冯凭加重力道,将花蒂揉搓充血,鼓胀深红,口中问她:“姐姐舒服么?”
阿纤抿唇不语,喘息急促起来,堆积的快感令她挺起腰肢,脚趾蜷曲,身子宛若一张绷紧弯曲的弓,战栗着泄在他手中。
他将粘稠的汁液涂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,俯身一点一点舔去,舌尖绕着她的脐眼打转,撩拨着她已经点燃的欲望。
“你……进来罢。”
她终开金口,清冷的嗓音里含了情欲。冯凭抬眼看着她桃花般的脸庞,笑道:“姐姐要我进到哪里去?”
她伸手在他臂上一拧,薄斥道:“休要得寸进尺。”
冯凭笑意更甚,向那几不可见的小洞里插入一指,只觉绵热滑腻,媚肉推挤,紧致非常。他徐徐深入,指尖触到一层阻碍,暗惊她竟还是处子,心头旋即涌起一阵狂喜,愈发耐着性子替她开拓。
弄得美人好一番娇喘,浑身出了薄汗,自家也忍得难受,方才在她腰下放了个软枕,将阳具抵上湿漉漉的花穴,那龟头小孔里已然渗出清液了。
穴口被巨物撑开,阿纤秀眉紧蹙,倒吸凉气,双手攥着他手臂,指甲深嵌进他的皮肉里。
“姐姐,你且忍忍,待会儿便不痛了。”冯凭安慰着她,缓缓挤进一个头,又揉搓起敏感的花蒂。
胀痛与酥麻交织,阿纤意味不明地呻吟着,甬道一缩一缩,嫩肉吮舔着龟头,更多的花液渗出。就着这份湿滑,他又往里挤进几寸,那销魂的滋味愈发强烈。
然不同于欢场作乐,冯凭不敢放纵自己的欲念,小心翼翼地律动着,宛若对待易碎的珍宝。
阳具牵出些许血丝,混着春水在枕巾上晕染开,仿佛丹砂作画。
她里外都热得惊人,身子在他抽插间软了下去,双手渐松,在他臂上留下月牙般的指甲印子,呻吟变了调,每一声落入他耳,皆是天籁。
风月情浓,难舍难分,冯凭便买下了这座废园,命人修葺一番,做了自己的别院。青楼酒肆也不去了,所有的风花雪月,柔情蜜意都留与她一个。
她是他的神女,他最绮丽的秘密,原本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