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花一枝戏娇蕊(下)h(1 / 2)

小巧精致的玉户被管重烟手中的花朵整个覆盖,辗转厮磨,很快一缕清泉泄出幽径打湿了花瓣。

那一股热意上下扩散,谢云衣脸颊泛红,喘息微急,难耐地扭着腰。

“此花名为红露,可入药,你猜入什么药?”

“春药?”

管重烟点头,谢云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道:“师父,您怎么能对徒儿下春药呢?”

管重烟没想到她到这份上还要反将一军,被杀得措手不及,涨红了脸。

谢云衣笑起来,用膝盖蹭了蹭他的腰,又道:“师父,徒儿里面好痒,您快来肏一肏。”

克服了羞耻,管重烟心想,她真是一点都不怕自己。明明自己是道士,她是妖,岂能叫她给制住了。

数息之后,他脸色平复,沉沉地看她一眼。谢云衣没来由地心慌,眼见那朵红露花在他白皙的长指间将碾碎成泥,一点一点喂入自己穴中,欲火便从头烧到了脚。

那一身如瓷似玉的肌肤转眼染上一层薄红,管重烟从炙热的小穴中抽出手指,点了她的穴道,一旁打坐去了。

谢云衣急得道长师父乱叫,管重烟一副不问世事的仙人样,将她吊在欲火上煎熬。不多时,谢云衣汗出如浆,下面更是蜜液横流,明明痒得要命,偏生动弹不得。

“重烟……”她眼角泛红,开始叫他的名字,叁分委屈,七分渴求。

管重烟喜欢她这个声调,更喜欢她用这个声调叫自己的名字。他还想多听几声,不急着去享用她熟透了的身子。

谢云衣不知这小道士今日是怎么了,为何如此折磨于自己,呜呜咽咽便哭了起来。

管重烟被她哭得闹心,睁开眼,却见这美人儿玉容带雨,满身香汗,腿间流津,竟无一处不是湿的,真正是水做的身子。

正要起身过去救她于水火,外面却来了个不知趣的人。

宋玉楼走进院子,见只有西厢房亮着灯,便向里面道:“管道长,你睡了么?”

管重烟无可奈何,封住谢云衣的声息,走到外面,打开门道:“宋公子,这么晚了,你有什么事么?”

宋玉楼道:“管道长,你明日便要离开么?”

管重烟点点头,宋玉楼道:“可是回茅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