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澜松开牙关,在元尧肩头留下一排齿痕,堪堪喘了口气,便被转了个身,双腿分开,跨坐在树干上,那物从身后狠狠顶入。她不由一声惊呼,双手扶住身前的树干,粗糙的树皮擦过娇嫩的穴口,没几下竟又到了高潮。
元尧叫她狠夹紧拧了几回,出入愈发蛮横,迟迟不见泄意。
谢云澜心知他恼了,也不求饶,咬着牙连呻吟都忍住了。
树枝摇晃剧烈,如在狂风之中,配合着交合水声沙沙作响。
元尧弄了她好一会儿,终是自己先心软了,松了精关,白浆喷射,一股股灼烫冲刷着花宫内壁。
谢云澜浑身战栗,汗出如雨,待他退出去,喘了几口气,穿上衣服便要离开。
元尧拉住她,想哄她两句,又觉得错不在自己,没什么好说的。沉默着,她一甩手飞走了。
回到永明殿,谢云澜洗了个澡,坐在灯下把玩逆鳞,心想这好好的男人就是贪心了些,竟然想着成亲,自己逍遥自在了一千多年,岂能断送在他手里?
然而此番拒绝了他,只怕以后不好再玩下去,倒是有些可惜。
长叹一声,谢云澜走到院中,见数丈之外的柳树上飘下一片落叶,嗖的一声掷出逆鳞,便将那片落叶钉入墙里。
一阵风过,又飘下几片,墙上便多了几个窟窿。
玩了一会儿,好好的一面墙被戳得惨不忍睹,仙娥愁眉苦脸地在旁看着。谢云澜有些无趣,心想还是去看看丁香罢,便驾了朵云来到丁香的住处。
此时天色已晚,丁香房中亮着灯,谢云澜想看看她在做什么,便悄无声息地潜入房中。
桌上一点灯火如豆,丁香穿着素色寝衣,长发披散,伏在桌上睡着了。那一蓬晕黄的光笼罩着她秀美的脸庞,纤长的睫毛上泪珠盈盈,眼角泛着红。看得谢云澜吃了一惊,又见桌上摊着一方锦帕,上面用玄色丝线绣了许多字。
纤云弄巧,飞星传恨,银汉迢迢暗渡。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。
柔情似水,佳期如梦,忍顾鹊桥归路。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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