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燕婉默念着这句话,想起那个冗长又错乱的梦,还有那一声声杜鹃啼血般的呼唤。
觅姐姐,觅姐姐……
她失神地看着台上,不知不觉间,戏已散场。
“娘子,我们走罢。”素秋替她围上大红织金斗篷,她方才回过神,凝眸看他片刻,牵着他的手走出酒楼。
上了马车,素秋拿出一只手掌大小的锦匣,道:“我给你看个好玩的东西。”说着打开锦匣,拿出一枚花纹精细的银铃,晃了晃,道:“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么?”
裴燕婉见这铃铛一头拴着细链子,声音黯哑,和一般的铃铛不太一样,摇头。
素秋展臂箍住她的腰,将银铃放在她腿间比划,笑道:“这个叫勉子铃,里面灌了水银,放到你热热的小穴里,便能叫你欲仙欲死。”
裴燕婉大惊失色,口中嚷着不要,一面奋力挣扎,哪挣得过他,腰带一松,裤子便叫他褪了下来,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儿。
他伸出一条腿横挡在她腿间,不让她并拢,手指拈着铃铛抵上穴口,那冰凉的小东西感觉到热意,便嗡嗡震动起来。
裴燕婉顷刻软了半边身子,急道:“官人,快将此物拿开!”
素秋笑道:“娘子,你不舒服么?”说着略一用力,铃铛整个被推进穴口,在湿热的嫩肉间震动更为剧烈。
那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往她花心里钻,不一时便有淫水潺潺流出。
裴燕婉呻吟不已,素秋火上浇油,两指夹住她的花蒂,轻轻一拧,她浑身战栗着泄了出来。
绞缩的花径将铃铛吞得更深,此种快感无边无际,令人恐惧。她捉住他的手臂,眼角含泪,脸庞绯红,如桃花带露,娇声微颤,千求万央要他拿出来。殊不知她这个样子,叫人于心不忍,更欲罢不能。
外面冰天雪地,车轮压过地上的积雪,咯吱咯吱的响。车厢里满是她的喘息,罗襦汗湿,靡靡暗香浮动,是春色正浓。
直至马车停在施府门前,素秋方才抽出铃铛,上面的花纹狠狠刮过敏感娇嫩的内壁,裴燕婉又丢了一次,腿间滑腻得一塌糊涂。
素秋替她穿好衣服,将那枚沾满淫水的铃铛塞进她衣襟里,贴着滚烫的肌肤,小东西又震颤不休。
裴燕婉待要抬手,便听他道:“不许拿出来。”只好随它去了。
素秋抱着她回房,却见施夫人板着一张脸坐在房中,明知她为何不快,若无其事道:“母亲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