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汁一淋,膣腔一绞,管重烟体内的欲火像被浇了油,汹汹烧遍了全身。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腰,用力按下,阳具尽根顶入。
她高潮中涣散的目光立时聚焦,看住他娇声道:“轻点……”
管重烟心想,口是心非罢了,真要轻点,方才就不会那样引诱。
遂将她托起来,抽出大半阳具,再重重放下,顶回宫口。那处一抽出来便紧紧闭合,再闯进去又是一番快感。抽了几十抽,自觉不太尽兴,坐起身将她圈在怀中鼎力捣弄。
谢云衣头搭在他肩上,看着不远处的游人,天空中的风筝,视线起伏,一面喘息,一面露出满足的笑。
情潮褪去,两人衣衫都被汗水浸湿,黏在身上,风一吹透着凉意,头脑也跟着凉下来。
管重烟觉得自己疯了,才会和她在此行野合之举。
谢云衣下面微肿,湿的一塌糊涂,他拿手帕擦了又擦,还是擦不干净,道:“回去洗洗罢。”
谢云衣便穿了衣服,走了几步,站住脚不走了。
管重烟道:“怎么了?”
谢云衣道:“流出来了。”
管重烟愣了愣,倏忽脸红过耳根,扭头看着别处,僵直地站了片刻,蹲下身道:“上来。”
谢云衣欢欢喜喜地趴到他背上,在他耳边道:“骗你的。”
管重烟咬了咬牙,真想把她甩出去。
谢云衣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,防止悲剧发生。
两人穿过花田,田埂上有牧童横骑牛背,慢悠悠地走,慢悠悠地唱:“正月里采花无哟花采,二月间采花哟花正开,叁月里桃花红哟似海,四月……”
谢云衣跟着他轻轻哼唱,天边晚霞似锦,与金黄的花海交汇成一条绚丽的界限。
管重烟不由放慢了脚步,背上的人也并不觉得他走得慢。
回到家中,两人擦了擦身子,坐下吃饭。
谢云衣道:“初五是北海大太子的生辰,他请我去吃酒呢。”
管重烟闻言奇道:“他和你也算不上近亲,为何特意请你?几时请的你?”
谢云衣道:“上个月在街上碰见,我请他吃了顿饭,他便请我去北海走走。”
管重烟愣了愣,上回在燕支山她和照心看起来还不熟,怎么过了两叁个月,就到了请吃饭的地步了?
管重烟直觉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,不动声色道:“你为何要请他吃饭呢?”首-发:fadianxs. (woo14.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