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天帝派元尧去冥界一趟,大约要两叁个月后回来。临行前夜,殿内灯火通明,一阵阵晃动的红罗帐上映出交迭起伏的人影。
男人的热汗滴在胸口,谢云澜勾住他的颈子,喘息道:“听说冥界的叁公主对你一片痴心,立誓非你不嫁。”
元尧顶弄着她的敏感处,道:“我并不知道有这样的事。”
谢云澜瞪他一眼,道:“少装傻充愣,此去若与她有染,我定叫你不能人道。”
元尧低声笑道:“夹得这么紧,当真舍得害它?”
谢云澜从未听他说过这种话,一时竟飞红了脸,咬了咬唇,道:“到那时,我也少不得大义灭亲。”
元尧抱住她,脸埋在两团汗湿的玉乳间一阵闷笑,那物随着他的笑在穴中微微颤动。
笑过了,他抬起头来,吻了吻她的唇,道:“断不会有那时。”
他走之后,谢云澜颇有些不适应,不知是因为无人帮守沧海遗珠,还是无人解她床笫之需,亦或是其他什么。
两叁个月,原本是很快的,却出乎意料地长。
是夜,她正在院中无聊地练剑,一道身影翩然而至,正是元尧。
“你回来了!”谢云澜又惊又喜,正要向他走去,忽然意识到表现得有点过了,站住脚等着他过来。
元尧背手看着她,笑了笑,走上前道:“这几个月没出什么事罢?”
谢云澜道:“能有什么事?”
元尧道:“宝珠呢?”
谢云澜拍了拍肚子,道:“在我这里好好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走到殿内,元尧将她揽入怀中,细细地看了看她,道:“可有想我?”
谢云澜满不在乎道:“想你作甚?”
元尧松开她,从袖中拿出一壶酒,道:“既然不想,这壶绿腰酿我便独自享用了。”
谢云澜一把攥住他的手腕,微微笑道:“偶尔也是想过的。”
绿腰酿酒香袭人,色泽淡绿,盛在白玉杯里十分好看,谢云澜因他回来,不免多饮了几杯。这酒后劲大,谈话间谢云澜昏昏欲睡,元尧抱着她上了床,一面吻她,一面点住了她的穴道。
谢云澜以为他要玩什么花样,不想口中的舌头忽然变得极长,顺着喉管滑了下去,一直伸进腹腔里勾住了沧海遗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