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8章(1 / 2)

上贼船 烙胤 2455 字 20天前

薛戈也不在忌惮,一翻身就压到了罗惟身上,罗惟还趴着,被拽着肩膀放平,然后那张他不想看到的脸再一次出现在面前。

衣服被撕开了。

“现在开始,你不会再看到任何属于藏青的东西。”

无论是手表,还是衣物。

“而那个人,我也会让你渐渐忘记。”

上次只是匆匆一吻,他没来得及看罗惟的身体,现在,他又很多的时间慢慢欣赏,玩弄。

衣物成了碎片,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功能,罗惟身上,只剩一条裤子。

罗惟这阵子的生活,比他前二十年都要丰富多彩,在沉稳的训练下,在一次又一次困境的锻炼下,那身体早已蜕变,再看不出少年的雏形。

薛戈没见过,但也隐约感觉到了罗惟的变化。

看着那白皙身体的眼瞳深邃无比,猜不透其中蕴含的情绪。

“你放心,我会忘了任何人,也不会忘了他,我会记得任何人,也不会记得你。”

罗惟说完,薛戈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脖子,不是调情,只是在咬而已。

脖子是脆弱也是敏感的地方,一再收紧的牙齿让罗惟疼的窒息,明知道惹怒他的下场是什么,但他还是做了。

就算不这样,恐怕也好不到哪去。

薛戈直接咬出了血才把他放开,然后慢悠悠的把血舔干,疼到麻木的感觉让罗惟只能张着嘴喘气,等薛戈舔够了 ,被咬破的地方都有点泛白了。

恶心,真他-妈-的恶心。

气儿顺了,罗惟再次挥拳,下场相同,被薛戈拖住手腕,直接压倒头顶,然后他继续咬他,从脖子到胸口,一口接着一口,每一次,都深可见血。

罗惟身上,还有藏青留下的印子,虽然淡了,但还是看出来,薛戈就这么一直咬着,直到那胸膛满目疮痍,再也看不到任何有关藏青的痕迹。

罗惟这时候疼的已经哆嗦了。

薛戈这才满意的放开。

视线下移,他看了眼罗惟的裤子,然后理所当然的,将其撕成碎片,他说了,藏青的一切,从现在开始和罗惟都没关系了。

摸了摸罗惟的长腿,掌心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,罗惟那脸色已经和铁青无异了,薛戈很想直接在这儿上了他,不过现在还不行。

摸着那光滑的皮肤,薛戈叹息,就在眼前还吃不到的感觉真糟糕,心里痒痒的,下面也早就硬了,“真遗憾,明天要去看场大戏你得把身体养好了,不然,错过了什么细节就不好了……”

面如死灰,可听到这话罗惟还是挣扎了下,比起身上的疼,心里更难受,一枪崩了他都难解心头之恨,他真想活剐了他……

对他,对藏青,以及对沉稳做的一切。

“库勒那边好像打算抢功劳,他们没通知联合政府,反倒是自己派出海军,知道么,现在那边已经集结完毕,如果没有意外,明天差不多就能出航了……出航,去征讨青行海盗团,那个恶名昭彰的藏青。”

摸的自己起了一身火,薛戈最后不得不放弃,也不给罗惟处理伤口,慢慢的把被子 盖到了他身上,他倒是很希望这些齿痕永远留存,不过他咬的很浅,他现在不得不顾及罗惟的身体状况,等事情结束后,他会在他身上刻下很多属于他的记号。

“藏青现在应该已经回到海上了,你说他们会在什么地方碰面呢?如今的藏青,还有能力与海军抗衡么?会不会来个尸骨无存?”

体贴的替罗惟盖好被子,薛戈又在他额头上温柔的落下一吻,苍白的脸色衬的他那俩眼珠愈发的黝黑明亮,薛戈看着他们,淡淡道,“比起直接占-有这身体,我更喜欢慢慢的调-教,让你彻底属于我,明天过后,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慢慢玩,别让我失望,我就喜欢你这烈脾气。”

薛戈说完,就起身了,在临走前,将罗惟的手表拾起来,他看着那完美的做工,笑意不减,“我很期待明天。”

……

薛戈走后不久,那个大妈再度出现,这次手里拿着个瓶子,对床-上惨烈无比的罗惟,她丝毫没有同情,捏着嘴巴这半瓶子东西就灌了进去,那味道还没品出来,意识直接就远离身体,罗惟又一次昏迷。

醒来后,已经是第二天了。

罗惟发现,他的身体不再像前一日那样无力虚弱,力气又回来了,只是和平时的感觉不太一样,像是高烧过后,浑身上下都软-绵-绵的。

吃过早餐,薛戈像昨天一样出现。

他带了一套衣服。

白色的礼服。

大妈帮罗惟洗了澡,薛戈就坐在一旁,等他们结束之后,又看着他将那套衣服穿好,罗惟这次没有任何挣扎,乖乖的任其摆弄,他不想把体力浪费在这无谓的事情上,更重要的是,他也想赶紧知道那边的情况。

如果可以,他想阻止。

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,他也得想办法逃走。

走出房间罗惟才发现,他们并没离开多远,就在佐丹境内,不过时临海的城市。

车子不疾不徐的开着,罗惟听到了海浪声,那熟悉的声音让他忍不住往窗外多看几眼,有点感慨,不过他还是做好了。

车子停在海边某栋建筑内,罗惟跟着薛戈的一行人走了进去,直到三楼。

这里和商场的监控室差不多,一整面墙都是显示器,中央的沙发上,坐着个男人,他正端着酒杯,慢悠悠的摇晃着。

听到脚步声,他往这边看了眼。“薛老板。”

薛戈点点头,所有人的留在门外,他和罗惟迳自走入。

看到罗惟,那男人也没怎么吃惊,上下打量一番,笑道,“一表人才的,有你爸当年的风范,不过可惜了,一副空架子而已,你没你爸的本事,连他的手指头都赶不上。”

除了泉叔,很少会有人提起他的父亲,罗惟不可能不激动,像是心脏被人捏了一下。

“你是谁?”他问,面前那浑身散发着肃然的中年男人。

男人喝了口酒,将空杯放到桌上,他没再看罗惟,而是转向墙上的屏幕,“你应该喊我一声,陆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