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重烟贴着她汗津津的身子,喘息渐止,起身从泥泞间抽出那物。褥子上一滩鲜红的花液,处子破身般触目惊心。
没过多大功夫,她又缠上来,娇声浪语地求欢。
因为对方不大清醒,管重烟脸皮也厚了几许,将精水未干的性器喂到她唇边,道:“含一会儿,便给你。”
她乖巧地张开檀口,舌尖舔了肉冠一圈,吞入口中吮舔。半软的性器在温热的口腔中迅速膨胀硬挺,撑得她唇角泛白。管重烟托着她脑后,顶弄了两下,抽出来从她身后贯穿娇穴。
舌软穴嫩,同一副身子却给人不一样的快感。
谢云衣翘着臀儿,被他撞得双乳摇晃,汗水顺着幽窄的臀缝流淌,泛起一道粼粼水光,褶皱紧密的后庭沾着这光分外诱人。
管重烟盯着这处看了许久,身体微颤,再度将阳精射入花穴。谢云衣瘫软在床,膝头跪久了留下两片红印子。腿间黏糊糊的,那物退出去了,涨涨的感觉还在。
管重烟下床去打了盆水,抱着她坐在矮凳上清洗,手指插入穴中抠出残留的花泥。谢云衣在他怀中双腿大敞,私处充血殷红,正如那红露花一般。他手指在花心里进进出出,不多时又勾出一缕蜜液,滴滴哒哒地落入盆中。
她迷糊着,不知羞耻,只知呻吟。
管重烟拿了帕子,将后庭也抹了一遭,指腹摩挲着肉褶,意欲往里探路。
那处是未经人事的禁地,男人对开发禁地这种事总是乐此不疲。
谢云衣低着头,浑然不觉危机,潮红未褪的小脸上显出几分倦色,甚是惹人怜爱。
踌躇片刻,管重烟心想还是算了,上床耳鬓厮磨一番,拥着她睡了。
名剑大会结束,次日各路人马离开秋声谷,却有两名道人这时才来。两人都穿着青布道袍,头戴纯阳巾,也不进山门,就在一座亭子里坐着,像是在等谁。
管重烟一早便去曹衣人处取了参宿剑,回来叫醒还在睡梦中的谢云衣,道:“我两位师兄来了,待会儿我让五师兄送你回去。”
谢云衣愣了愣,道:“你不跟奴一起走么?”
管重烟道:“观中有事,我和叁师兄先回茅山。”
谢云衣看见他手中的参宿剑,剑身藏于古朴的剑鞘中,仿佛一只闭上的眼睛,难以想象睁开时的锋芒。
昨晚虽然不太清醒,她却记得宋玉楼来过,依稀听见他说起参宿剑,还叮嘱管重烟路上小心。
难道是怕参宿剑被抢,茅山才派了人来接应?
谢云衣没有问,这不是冯思思该关心的问题,可忍不住好奇。以管重烟的修为,除了自己,谁敢去抢他的剑?
如果真的有,谢云衣倒是很想认识认识。
管重烟的叁师兄名叫张昭,五师兄名叫辜弘,都是合体境的大修士。辜弘与管重烟年纪相仿,张昭比两人大得多,蓄着长须,很有几分沉稳的师兄样。
谢云衣与管重烟出了山门,他们便迎上前来,见管重烟身边跟了个小道童,很是诧异道:“师弟,你收徒弟了?”
管重烟对着师兄不好再撒谎,道:“思思是我在俗世认识的女子,不是我的徒弟。”
“女子?”张辜二人目瞪口呆,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谢云衣。